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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北尘,你。”
对上她满是厌恶与憎恨的目光,墨北尘心口掠过一抹尖锐的痛楚,他豢养的小白兔终于学会了咬人,咬的第一个却是他。
他心里有多愤怒,此刻就有多不甘。
她恨自己不够强大,更恨自己不够有魄力。只要推开他,奔向沈长青就可以了。可是她怕,怕激怒他。
墨北尘舌尖尝到一抹苦涩,他心里挫败又不甘,守护她十五年,怎么就那么不小心,让她心里有了别人?
言洛希走出平阳宫,一眼看到倚在保姆车旁的男人。他嘴里叼着烟,西装搭在腕间,领带松松的挂在脖子上。
见她走过来,他漆黑的双眸看过来,等她走近了,他才道:“累吗?”
言洛希凉凉的轻睐了他一眼,径直上车坐下,疲惫的闭上眼睛,“我这么累是因为谁啊,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动不动就让人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