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就绪。
林怀乐看得出长毛很紧张,第一次出来办事儿,换做谁都紧张。
不光是长毛,楼下和别墅外埋伏的人,一样紧张。
要是换做嗮马时,他还能说两句鼓励的话,而现在无能为力。
.....
芋头彪晃晃悠悠地下了车,整条街道黑漆漆,只有路灯发出微暗的光芒。
骨妹扶住他,让他不摔倒。
车内没有伞,荷东赶紧从车上跑下来,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挡在芋头彪的头上,大声说道:“老大,没伞,快溜啊!”。
芋头彪摸了一把脸,抖落雨水,抱怨道:“马德,天天下雨。”
“快走啊,想成落汤鸡啊!”。
荷东赶紧把门打开,让芋头彪先进去,招呼骨妹好好照顾,自己则走到前车,拍了拍车窗,把手里的车钥匙扔进去:“老兄。”
“老大下车,你们也不帮忙照顾,扑街。”
“明天早上龙虾哥来,把车开到后门,早点休息!”。
前车的司机,是一个中年人,应该有三十多岁,面如黑炭,并没有看荷东,而是看向树林,皱皱眉,没有回答荷东。
树林中黑不溜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却让人感觉不对劲。
“喂!大佬,说话咩,像块木头。”
见司机不搭腔,荷东也急了,瓢泼大雨直接将打湿,他还想回到别墅,好好洗个澡。
这个鬼天气,谁愿意在外面挨冻。
他直接将车钥匙扔进车内,头也不回地跑进别墅。
司机想说话,但没来得急,只能叹了口气,将车钥匙扔到后座,让后面的兄弟开到后面。
芋头彪醉的头重脚轻,手里的钥匙,怎么也对不准钥匙孔,插了好几次也没有成功。
“扑街!”
“真喝多了,还在看,在看大戏咩,赶紧动手开门啊!”
“今天晚上我得好好调教你,臭西!”
“啪!”
芋头彪生气,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骨妹的脸上。
要是在往常,他绝对不会打脸,不管是骨妹还是钟点妹,最大的卖点就是脸。
把脸打花了,就不能上工上钟,也就不能给他挣钱。
今天实在是喝的太多了!
骨妹挨了一耳光,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嘴里哽咽着,但还是服从地接过钥匙,麻利地打开房门。
“嘎吱!”
房门打开,骨妹扶着芋头彪走了进去。
芋头彪一如往常般伸手摸向墙壁,用力地按下开关,但光明并没有如约而至。
“扑阿母,又停电了,靠!”
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