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托之事,我定当竭力。”
逐安赶紧站起身,拱手温言说:“晚辈只是好奇,想观摩一二,并无参加之意,劳叔父费心了。”
柳长渊和蔼笑着点了点头,连道快坐,又说:“一切都随你的意愿,若有需要,我有事时常不在家中,你同你叔母讲便是。”
柳家主母柳夫人也放下茶盏,笑意盈盈的说:“是啊,忘忧先生对我夫君的恩情,我亦时时铭记在心,如今你来了,就在府上多住些时日,不必拘束客气,把这当自己家就好。”
逐安依旧温言一一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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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了一会,逐安就开始为柳长渊检查身体。
细致的一一检查过一遍,已经临近午时,逐安拿起布巾擦了擦手,对柳长渊说道:“柳叔父如今身体硬朗,师傅信中提到的胸部剑伤旧疾也恢复的很好,只是叔父是否最近觉得筋脉行走不畅,身子僵硬,偶尔还会疼痛难忍?”
柳长渊心里十分赞赏这位年纪轻轻的少年,原本见他实在年轻,不知他医术如何,现今这徒弟的确不负忘忧子的医仙之名,医术倒是十分了得,且一直态度都很耐心温和,是个品性非常的好少年。
刚刚检查的时候,他忽视了一些小症状未讲,可是逐安一查便知。
他爽快的点点头,“确实会有这种症状。”
“叔父操劳过度,身体局部气血不通才会身子发僵发痛,我回去配一些药酒送来,叔父只需在痛处热敷后配合药酒按揉半柱香的时间,坚持半月即可消除。平时切忌过度伤神操劳,多静休静养,若是晚上要出门,还请多穿带一件披风避免吹风受凉。本也可以针灸治理,不过这也只起缓解之用,还需叔父多多上心,否则筋脉受阻,气血不畅,积累一些时日便会酿成大病。”
“多谢!你说的我记下了,所需药材你尽管告诉柳铭,他会送去给你。”柳长渊又仔细吩咐了下人一遍。
柳长渊又郑重的说道:“本人还有个不情之请。”
“叔父不必客气,能帮上忙的,晚辈自是竭力。”
“柳某心中牵挂不过妻儿,我今年递了多封信上山,忘忧子才答应了这次,好不容易请来忘忧子的嫡传弟子,年纪轻轻医术就十分了得,能否劳烦你再帮我妻子跟膝下那一对姐弟也看看,也没什么疾病,就权当检查身体。”
柳家宅院里也不是没有常驻医师,但是都只是一些普通的医师,像忘忧子一样被称为医仙的,当世也只有他一人,万金难求。不过世人都传,忘忧子治病从来只看眼缘不在乎价钱,看顺眼的不管是田间农人,还是市井乞儿,哪怕身无分文的他也治,可是看不顺眼的,就是达官权贵抱着千金来求,忘忧子别说治了门都不让人进。不过谁都摸不清这忘忧子的眼缘什么时候就有了。
柳长渊早年为忘忧子所救时,当时已经被剑捅穿了肺部,奄奄一息,一只脚踩进了鬼门关,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