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睡得不错啊。”
席塔皮笑肉不笑的讥讽道。
“是睡的挺不错的。”
梅尔的神色倒是很恬澹。
说真的,她许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眼前的囚禁对于她来说,倒像是一种难得的放松。
抛下了工作,抛下了责任,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等待最后的结局。
这不挺好的吗?
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梅尔女士,您觉得,林恩是个怎样的人呢?”
原本还有闲工夫跟席塔大打嘴仗的梅尔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先是一愣,随后便熄了这样的想法。
在沉默了半响后,梅尔高高的抬起了自己的童仁,微微一转:
“我不知道。”
“不知道?”沃特神色一沉,“到了这个时候,您难道觉得隐瞒是一件好事吗?
祖安大举压境,我们已经节节败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最多明天就能抵达议会。
他们来的太快太快,我们连像样的组织都聚集不了,被随便一冲,就彻底的垮了。”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啊。”梅尔微微一笑,“菲罗斯家族的密探面对祖安那些微光战士,应该还是有正面对抗的能力的。
只要您愿意付出一点东西,就能够把皮城目前所尚且掌握着的力量重新的聚集起来。
这样的话,我们抵抗的时间应该还会长一点。”
沃特顿时不说话了。
执法官、民众打生打死归打生打死,可密探却是菲罗斯家族的财富。
怎么可能消耗在这样的地方?
梅尔的眼底没有半分的情绪。
这里站着的左右议员,皮城的所有贵族,他们想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只要不让自己出血一切都好说。
可是,皮城都要没了,你们所谓的保存自己,又有着怎样的意义呢?
顿了顿,梅尔认真的望着眼前的沃特:
“并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林恩。”
说到这里,梅尔的眼中流露着些许的复杂:
“如果不是你今天问到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好好思考过,林恩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可现在我一思考,又觉得林恩在我眼前的印象非常的模湖。
一个祖安人、一个野心家、一个商人……
我有太多太多的词汇去形容这个人,可真的要说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不知道。”
梅尔有些理解了,曾经自己派往祖安的德利的心情。
“我们到这里来,可不是听你来吹捧一个祖安人的。”
沃特伸出手拦住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