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主导三国国务的主要人物,他也熟悉。
因为熟悉那些人和那些人所作的事情,所以他最有资格评论宋徽宗,毕竟他是其中之一。
至于其他还有专门的评论家,可是他们说得再好,也是凭借脱脱撰写的历史为根据,而不是瞎说。
而脱脱治史,依照史学家的传统,夹叙夹议,在述说历史事实的时候就把他的观点代了进去。
这也是为什么说妥妥以后的人评论宋徽宗以至于宋史的任何任务和事实,都会受到脱脱的影响。
这个是宋史的基础,不必多说,一言带过,不要忽略脱脱的影响就好。
而有宋一代,前有辽后有金,一直处于纷争之中,这是一个从始至终的背景和魔影,笼罩在两宋头上。
至于宋灭于元,已经微不足道,所以脱脱既然是元朝最后一个宰相,他的治史,处于客观地位。
因此,他给宋徽宗的这个定论,真的是恰如其分。
也就是说,宋徽宗别的事情干得还不错,却是一个最不会当皇帝的皇帝。
而他的其它才艺本事,真不是盖的;说他媲美唐宋八大家,都问题不大。
拿他和明朝那个喜欢做木匠活的皇帝比,朱由校就是一个土木匠,无法和宋徽宗比艺术成就的。
那个画了《千里江山图》的杨希孟,不过是宋徽宗的一个才入门的小学徒,创作完成时年仅十八岁。
从徒弟可以看师父,朱由校是没有这样一个徒弟的。
事情往往就是如此充满讽刺,世界上一个最不能当皇帝的宋徽宗,却当着当时世界最大国度的皇帝!
这让岳飞也不得不头疼,需要动动他的小脑瓜认真对付,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脑袋。
那个宋徽宗当皇帝不行,搞起宫廷斗争和庙堂党争来,还是有一手的。
以岳飞对宋朝皇帝的整体情况比较而言,这些皇帝的道德能力和干事能力都比较高。
尤其是他们搞出来的文官统领武官、庙堂权力分开互相牵制、武官和军队分开,可算最为先进。
所以,皇帝之下,文臣当道。
文臣当道有一个好处,虽然他们可以斗得你死我活,但是不会武装割据,不会动不动就动手打斗。
文臣武将分开这样一种不同的执政分工,最考验皇帝的权衡功夫。
其实就是要平衡文武之间的力量。
两造合作自然是好,可是皇帝又不想见到两家和好,唯恐他们打成一片作了皇上。
这个不是坐皇上,而是先把皇上做掉,他们自己当皇上。
赵匡胤陈桥兵变取代后周,黄袍加身当了皇上,当然不想看到别人也如此办理。
不过,这种皇权虽然取之不义,比较起来,非取不可的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