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王接着挠头道:“去岁此事教本王办砸了,至今王妃还有怨言。”
“呵呵,俗话说好事多磨嘛。”胡承泽又压低声音道:
“家父还欲举荐殿下,去苏州厘清历年织造之弊务。”
“啊?!”朱慡脸上升起讶异之色。
他想染指苏州织造之心久矣,苦于上无父皇支持,下无大臣勾连,只能干着急。
没想到,胡惟庸愿意将这肥差让给自己,这是要跟自己深度合作的节奏啊。
秦王殿下只觉幸福来的太快,没有真实感。
他回过神来,看着胡承泽道:“此事,真如公子所言?”
“如假包换!”胡承泽言之凿凿道:
“苏州织造账目混乱久矣,陛下和家父都想派一干员,去好好整治一番。殿下天潢贵胄、精明能干、无论是地位还是能力,当堪此任!”
“哈哈哈,”朱慡闻言,一脸期待的谦虚道:
“公子谬赞了,小王做事准则只有一条,要忠于父皇,利于朝廷才可!”
“殿下高义,小可佩服!”胡承泽竖起大拇指给秦王点赞。
秦王好歹也二十岁了,终于还是反应过来道:
“兹事体大,胡相要本王去办,不光只是为了公事吧?”
“嘿嘿,”胡承泽狡黠一笑道:“都说殿下聪明绝顶,果然瞒不了殿下!”
顿一顿,胡承泽沉声道:“家父一片苦心,只求殿下好好管教一番楚王。”
“老六?”秦王面色一变,没想到今晚的事还跟朱桢有关。
“对的,”胡承泽面露难色道:“最近楚王多处针对咱们胡家,家父也是有苦难言。”
“哦……”朱慡似乎想到一些事情。
“只是,”他挠挠头道:“上有父皇母后,下有太子胡妃,管教老六,怕是轮不到本王吧?”
“轮得上的,”胡承泽一脸奉承道:
“陛下和太子忙于国务,疏于管教情有可原。殿下为二兄,楚王年幼,教训一二,将来在陛下面前,也有话说。”
见朱慡目光闪烁,胡承泽又加重语气道:
“小可为小公爷做媒,家父又将举荐殿下,这点小忙,殿下都不愿帮么?!”
“这……”朱慡回过神来,心念一转,觉得自己是该出力。
他挠头道:“那依公子之见,管教到何种程度呢?”
“最好是让楚王小殿下专心学业,不再继续与咱们胡家为难才好。”胡承泽的话说的很直接了。
朱桢沉吟片刻,觉得此事也不难,毕竟自己还是那小子的二哥,说几句话,对方还是会听的吧。
他又想到苏州织造的利益,次妃邓氏态度的转变,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