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到场时,才知道是侧妃邓氏的生辰宴。而且孩儿还在秦王府中,发现正妃敏敏特穆尔和她弟弟都被圈禁了。孩儿劝了二哥几句,二哥不以为然呢。”
“什么?!”朱元璋双目瞳孔一缩。他只知道二儿子对自己的赐婚略有不满,却不知这家伙敢这样阴奉阳违。
洪武皇帝的脸色顿时怒气上涌,他扭头看向一旁的朱标道:“太子,可有此事?”
朱标瞥一眼朱桢,无奈道:“孩儿也曾劝过二弟,对王妃好一些,可是二弟认为王妃乃是前元蒙人,对她的态度确实不太好。”
“哼!”朱元璋闻言,冷哼一声道:“这逆子,竟敢如此阳奉阴违,还敢来咱面前告别人的状,真是昏了头!”
朱桢顺利将战火引回始作俑者秦王身上。
朱元璋没有再向他发飙,而是直接放他回永和宫了。
就连太子朱标,朱元璋也打发了出去。
洪武皇帝默默坐在描金大椅上良久,才沉声道:“喜顺,叫何三把秦府的消息送过来。”
顿饭功夫后,朱元璋的御案上,多了一叠绿色的纸片。
他大略浏览一遍后,目光停在最后一张纸片上。
“何三,昨夜秦王是宿在醉仙楼的?”朱元璋的脸色越发的黑了。
何三站在大案前,垂着头道:
“启禀陛下,昨晚秦王和胡承泽在醉仙楼饮宴,胡承泽和一名叫红袖的歌伎睡了一夜,秦王和一名叫绿珠的歌伎睡了……”
只听砰的一声,朱元璋的大手狠狠拍在御案之上,打断了何三的话。
“放肆!”洪武皇帝脸色由黑转红,已然大怒。
“陛下息怒!”何三身子一颤,连忙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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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后院花厅中。
朱慡惬意的躺在一张八宝螺钿罗汉床上,侧妃邓氏正在为他轻轻的捏着腿。
“殿下,”邓氏娇滴滴道:“你是说胡相国那边,愿意替妾身弟弟保媒?”
“是啊,”朱慡一脸得意道:“胡公子说了,此事一定会成的,到时他就是男方的媒人了!”
“哎呀呀,没想到这么难办的事,都让殿下办成了!”邓氏一脸崇拜的看着朱慡道:
“去岁是妾身错怪殿下了。”
“嘿嘿,你知道就好!”朱慡张口就来:
“你可知道,为了办你家的事,昨晚本王给姓胡的灌了多少酒,直接醉倒在醉仙楼,都不能回来了。”
“殿下辛苦了!”邓氏轻轻捏了一下朱慡的小腿道:“妾身今晚好好服侍殿下就是。”
“非要等今晚么?”朱慡朝邓氏眨眨眼,伸手捉住了对方的玉手。
“哎呀,光天化日的,人家不依嘛!”邓氏又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