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只要她往药人那个方向看,猫咪就咬她手指,到最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师傅,这个药人什么的 我也用不到,就算了吧。而且看着着实有些瘆人,他到底是死是活?”
“活着,但和死的差不多,也是,蛊宝已经用不到他了。”说着他挥挥手,让疾风又将木桶运会原处。
原本他想着这个药人可以给她徒弟带上以备不时之需,可就在刚才他突然忆起他们蛊毒派曾流传着一句古训:凡使灵猫暴怒者,非我蛊类必诛之。而且他想起祖师爷的画像上也有一只同样的灵猫,这使他不得不顾及后果。
送走了药人,气氛又活跃起来,夏卿怡一杯又一杯的对苗应天举起酒杯,说尽了一切美好祝愿的话。
苗应天始终微笑着接受着她的贺词,时不时给她夹几个菜,让她慢点吃慢点喝,直到夏卿怡终于不胜酒力趴在石桌上,咿咿呀呀话都说不清楚,苗应天才小心翼翼的覆抚上她的头发,彷佛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徒儿,你需知道,你是师傅一辈子的骄傲,即便蛊王之战真的不敌,师傅也不会怪你,只盼你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平安喜乐!”
语毕,抬起头来,脸上已一片肃穆。
“疾风,带她过去,准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