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极其迅速的就饮了一口。
“爹爹你。。。怎得不听话!”夏卿怡假装板起了脸,责怪道。
“这一点点酒,无碍的。”老头赶忙道。
“好吧,那不能再喝了。”夏卿怡重新抢过酒葫芦,用眼神警告着。
“爹爹,您继续说呗,体会了什么。”
欧阳敬庭慈爱的摸着她的脑袋,叹气道。
“老夫体会到那句:有些人与生俱来,有些人毕生追求。老夫这一生都在为那份痴念所牵制,所以才会落得如此孤家寡人,还被世人唾弃。”
“爹爹,谁说您孤家寡人,您不是有我么。”不忍看老头垂头丧气得自怜自哀,夏卿怡立即扮演起了父慈女孝的乖巧角色。
“是是是,爹爹,现如今有你了,有你了。可是当初爹爹不服气啊,和自己的师傅,师兄大打出手,还一气之下,抢走了好些蛊术秘籍,临走时又放了把火才解了气。”“爹爹,您可真是。。。。。。”夏卿怡想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无奈憋出个“性情之人!”
“这哪是性情中人,这叫年少气盛。”老头知道夏卿怡是故意讨好他,也不回避自己的过错。
“后来爹爹学尽了抢来的古籍秘术之后,总是觉得心头有缺憾,那时爹爹就做了个此生最后悔的决定,想要自己练就一个蛊灵。就因为当时为了寻这千年冰蝉,浸没在寒潭时辰太久,才有了头疾。”
一脸悔意的老头像陷入往事中,目光呆滞涣散。
“那您那个称号,说您荼毒百姓是怎么回事?”夏卿怡还是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惑。
“因为这制蛊本身就需要打量蛊虫喂食和鲜血滋养,你爹爹遂想出了用这种方法用以喂食冰蟾。”指着沙滩上巨大的罩网和机关。
夏卿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
“既然这样为何会传出您残害百姓,以他们的血喂食?”
老头面露苦涩。
“可能是天意,有次老夫在喂食冰蝉时,被一村民撞见,当时他仓皇而逃,遭林中猛虎追逐,后来虽巧遇同村之人,那人也被吓破了胆,两人一死一伤,死前那个村民与另一人说老夫在修炼邪术被他撞破,所以驭兽抓捕于他,后来传闻越来越甚,那村子中人更是不停向外人诋毁老夫躲在山中修炼邪蛊,真正是!”
看着因生气而脸涨得通红得老头,夏卿怡连忙安抚道。
“莫气莫气,都已过去了,但是爹爹您为何不救那个村民,为何不向村中得其他人言明你得情况呢?”
“老夫为何要向旁人去辩解?他们又何曾给过老夫辩解得机会?老夫那天原本是想解释才追着那人而去的,但撞见的便是那愚民逢人就诋毁老夫,那老夫何必以德报怨,那村中之人更是一群无知蠢民,人云亦云。”
看着说起以往被误解的过往,气的直喘粗气,夏卿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