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小跑了出去。
下午,几女足足烙了上千张大饼,而秦宇和少年们也将剩余的一千斤火药,全部装入了小陶罐中,足足两百多颗,都是以前收集的。
十七匹骡马,除了秦宇和母女俩各自一匹,其余的都用来拉金银细软和陶罐,以及少量的棉布棉花。
秦宇带着人出城扎营,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因为各营同样在备战,也只以为火器营人少,动作快,想先占个好地方扎营,何况,除了八大王也没人敢对秦首领说三道四。
“大哥,那小子昨日死活不愿去打左贼,今日到为何这般积极起来?”
“是呀!那小子一向贪生怕死,一听说要渡江打左贼,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当真是奇怪!”
“对了,还有一件奇怪的事,今早他和二哥分东西时,听说只要骡马和银子,大家都说那小子变傻了。”
“你说什么?那小子只要银子和骡马,连铁器都不要?”孙可望脸色一变。
“嗯,听说棉花棉布,还是二哥提醒,才分了一些…”
“娘的,老子明白了,那小子八成是要跑路!”
“大哥,不会吧?”
兄弟俩都是一脸惊讶的望着孙可望。
“哼!不会?那小子行事与咱们格格不入,老子早就看出他脑后长着反骨,哈哈!”
孙可望说到最后哈哈大笑。
兄弟俩同样大喜,赶忙说道:“大哥,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咱们赶紧去告诉义父,这次一定要弄死他,那三百手下我和三哥正好一人一半,那娘们儿就归大哥如何?”
“急什么?
人家都还没跑,你就巴巴的去跟义父说,到时他不承认,不是反而打草惊蛇吗?”孙可望一摆手。
“对呀,还是大哥英明!那咱们就先派人悄悄监视,等他一跑就去告状。”
“不,咱们什么也别做,就当不知道,那小子奸诈似鬼,一旦派人监视,万一被他瞧出端倪那就不好了。”
秦首领可不知道,他要跑路的计划已经曝光,此刻正在大帐中纠结。
“公子可是不舍那李定国?”
“嗯,我与定国情同手足,肝胆相照,这一走,今后很长时间怕都很难相见,以后见了也不知是敌是友,很想跟他说明,拉他一起走,却又怕他不愿意,当真是折磨人呀!”
秦宇说到最后,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如果李定国愿意跟他走,他就有把握将牛二和另一名首领也拉走。
因为两人早就对张献忠不满,而他也就不必走小道潜入南漳,完全可以直接去打保康,另立山头。
可李定国若是不愿意跟他走,他也是不会去拉拢另外两人的,毕竟他才三百兵马,是绝对压不住那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