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到了南京还会找人助拳刁难于他,这叫他如何不恼火?
“公子,刚才你那位箫兄,当真是长得俊俏不凡呢!”一旁的女子见他闷闷不乐,却是掩嘴一笑。
“怎么,你莫不是看上了他?那本公子这就追上去,将你曾于他如何?”
吴二公子见自己赎来的小妾,竟还说这番话,顿时怒上加怒。
“公子莫要生气,蒙公子垂怜,奴家此生只钟情于公子一人,又岂会再看上旁人?”
女子赶紧娇声道,却又是掩嘴一笑:“况且哪怕奴家真看上他,怕也是无法行那云雨之事啊…咯咯…”
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竟笑的花枝乱颤。
“何意?”
吴二公子眉头都皱成了川字,语气颇为严厉,像他这种学识渊博,自傲之人,竟听不懂她的意思,如何会好受?
“公子当真没看出来?”
“看出什么?”
女子见他当真生气,赶忙伏于他耳旁轻语了一句。
吴公子顿时瞪大了眼:“什么?这怎么可能,你确定没看错?”
“公子,奴家自小…是绝不会看错的,那箫公子分明就是一个女儿身,而且说不得还是一位美艳动人的夫人勒!”
“原来如此,我说刚才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
吴二公子回想了一下,也恍然大悟。
刚才他就觉得那位萧兄有些古怪,只是未往那方面想,现在经她一提,立即就明白,那位箫公子绝对是女扮男装,两人也是第一次谋面。
虽然心中十分好奇,对方为何女扮男装,扮他同窗去他家买粮食,但对方的谈吐确实不凡,想必也是良家女子,也不便再追上去拆穿。
可当第二天,从那些逃回来的车夫口中得知,那萧公子的车队竟又被一伙小毛贼劫了,吴二公子顿时就不淡定了。
两次被劫,相距还不过数里,偏偏其他人的车队都没被劫,就他的车队被劫,还是同一伙人,这绝不是巧合可以解释。
再联想到他们昨日中午出城,上次被劫时的场景,就更加觉得不对劲,立即到城中店铺一番打听,那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些东西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分明就是专门给山贼买的。
可她口语确实又是武昌人,对黄鹤楼之事也了如指掌,必定是参加过的,加上举止神态,以及从他父亲那里得知的事。
吴二公子实在不相信,那女扮男装的箫兄,会勾结匪类,但若非如此,天下又岂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本来对箫欣茹女扮男妆,心中就好奇,加上那伙小毛贼又位于黑石镇,据说还很有可能是从谷城来得反贼,吴二公子哪里敢大意?
思索一番,当天就杀往襄阳城,决定亲自拜访一下那位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