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秋水觉得林启说得太有道理了，她越听越赞同。
这个场景让她想起来了之前秦依然和她“上课”时的场景。
同样的思路清晰，同样的绘声绘色。
让她就算没理解透也能给别人复述出来。
太像了！
果然这天底下有文化的年轻人都是一个样吗？
李秋水非常羡慕。
“你看，我说得有道理吗？”
李秋水下意识地要说“有道理”，但又收住了。
这场会面可是全程在录音的啊！
要是让王总知道自己被“说服加投敌”，还不把自己皮扒了？
李秋水赶紧噤声。
这反应在林启看来就是默认了，他也没有多加询问。
冲她微笑着点点头，转头看向小芊那边的pad屏幕。
看来王总是不可能把他拉进公会了，忽悠忽悠他李秋水还行，想要忽悠林启，还是算了吧。
李秋水帮王伦达叹了口气。
她现在似乎真的有点喜欢对面坐着的这个林启了，甚至是在不带任何功利色彩的前提下。
但可惜，他压根看不上自己。
......
这场会面就这样稍显戏剧性地结束了。
林启和小芊白嫖了一顿下午茶，李秋水好像收获了点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收获，带着一丝怅然之意离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之后的路要怎么走了。
林启似乎根本不是她这种人能随便拿捏的，就算今天没有妹妹在，李秋水也认为自己没什么成功率。
终究是她在自作聪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