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弗瑞沉吟片刻，示意科尔森：“你继续说！”
科尔森脸色凝重起来：“黑巫师或许会约束魔改巫师，可他约束不了人心。人们心底的欲望已经被他勾了起来，如果黑巫师继续对魔改巫师不管不顾，他们依然不会安分。”
希尔特工皱眉问道：“科尔森，你说黑巫师这么做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或许……”科尔森皱了皱眉。
科尔森并不认为秦歌是在故意引诱他人堕落，可神话故事里的黑巫师，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人心。
想到这里，科尔森沉声说道：“或许这就是黑巫师的目的，他在试探人心，也在玩弄人心。”
“如果人人都能安分守己，维持秩序，那么大家就能从黑巫师那里得到大量的好处。”
“可一旦有人因此产生了野心，那么……”
“秩序或许会因此而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