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看来颇费苦心的这一遭注定无功而返,张丞相无奈地长叹一声,声音陡显苍老许多。
“丞相今后可与王爷多些联络,本宫要回去了。”
鲛绡掩玉面,轻诉怨愁言。无奈匆匆去,何堪涕泪涟。此时此地不易久留,慕容玉兰自然深知。她能出得宫来一趟实属不易。更不能给人留下任何把柄,自己倒无所谓,但绝不能让贤哥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透过薄纱再与贤哥相望一眼时,他或许看不到兰妹鲛纱下眸中的泪水。
用内涵虽不一样但都是不舍的目光送走贵妃娘娘,丞相和贤王又同时凝望玉钵湖边那一片苍茫的蒹葭,二人皆是思绪难平。赵贤虽未给张廷鹤承诺,但正如丞相所言,不论扶持谁做太子,中垣帝国这两位要臣最根本的目的其实并不相悖。
暮色渐沉,乳白色的厚雾浓霭缓缓压近青霞山顶。常宁寺很静,只有寺中梵音佛磬声声远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