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蟠龙自成刀柄。此刀刀身与一立剑斜交。此剑柄头上刻浮雕莲花,双龙两侧翘首,正面为狮兽之面。这是昨夜一尘冥冥中如梦所见,所以忍不住刻于洞壁,画虽然草草而就,居然是一气呵成,其中刀剑却力透非凡有难隐之威慑。连他自己看了也不免心下称奇。
“你骗我,原来画的是刀剑,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将妻子搂入怀中,一尘点着她的鼻尖取笑道:“此女心思不纯呀!你看此刀乃是我,此剑乃是汝。刀剑相交,缠绵是也。”
听罢此言,玉雪故作羞恼,捶他,一尘趁机在妻子螓首蛾眉间深深一吻。随后细看那画玉雪又道:“画得不错,不知此刀剑是否有名,若让欧清风依此图为你我铸此刀剑岂不甚好。”
“好主意。”本是随心所画,倒无此意,经玉雪一说,一尘自是点头称赞。又思忖片刻道:“想到名字,刀好说,就叫……”他提高声调以示威武,“双龙斩……至于剑名嘛……当由你来取更好。”
见他一幅为难之态,玉雪笑道:“容易,都城问天台上有问天阙,不如称此剑为问天剑,你说好不好?”
“甚好!”
看一尘点头,玉雪亲密地将粉脸贴向他宽阔而温暖的胸膛,听那颗挚诚滚热之心在砰然跳动。
此刻尘雪相溶如胶似漆。
“不好了!二位,不好了……”
正在这时洞外传来锦云急促地呼喊声,也打断了夫妻二人的温柔情趣。
出得洞外,只见锦云满头大汉气喘吁吁。
“发生了何事,如此慌张?”
“天宝,天宝……天宝要死了!”
“啊……”
这消息让一尘、玉雪大惊失色。来不及问明原因,二人飞速赶到山下木屋,只见天宝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左手虎口裂开一个豁口,奇怪的是毫无血渍。
玄天垂立一侧,不住摇头。
欧清风则徒劳的呼喊着爱侄的名字。此时若论功力修为唯有玄天最强,若是连他也摇头,恐怕天宝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可怜的天宝,怎么会这样,昨天他不是给你送饭去了吗,到底发生了何事?”
每日天宝都会给叔叔送饭,有时就在那陨星洞中过夜,第二日才回到山下。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玉雪只有问欧清风了。
“昨夜……昨夜……”
一脸茫然与焦急的欧清风遂把昨夜之事详尽道来。
昨日天宝提着食盒,一路欢快倒也无事。来到陨星洞中便唤叔叔用餐。欧清风用餐之时,他便闲得在洞中四下张望。叔叔早几日于那洞中砌了一座炼炉,他也曾看过不再好奇。只是今日炉边堆集了一堆黑色和黄色,还有各种颜色怪异的奇石。便好奇地问:“叔,这些都是什么石头,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