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兽皮,要不然篝火上烤得焦香的一定就是她了。
于是她又提心吊胆地瞟了一眼篝火上的烤肉,虽然焦黑难辨,但一只蹄脚表明那绝不是人肉,更不是墨离,她总算放心了些,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
她太饿了!
只是苦于无法勾通。
好在也不是个呆人,尚能急中生智,便将那知遇弹了起来。只可惜未曾学得弹奏。知遇之音虽如天籁,遇上这么个不通音律的主儿,也是无奈。
那些野人倒也不挑剔,居然还能勉强听着,大慨都很奇怪这木头原来还能有这种清脆的声音。
此时蔷儿心中只恨没有一尘的琴技,否则弹上一曲,定能震住这帮野人。心忖此番若逃得出去,留得性命在,定要和他好好学得音律。
这时忽然从另一间树皮屋传来一阵欢快的箫声。
蔷儿大喜,是墨离!
他也似这帮野人一般,裸露着上身,下面只穿一件兽皮。身上被残木戳穿留下的伤口上,不知是不是野人们敷的什么草药,总之看样子已无大碍。也许他和自己一样,应该是被这群野人救下了。只是现在语言不通,无法解释。
从未像今日这般感到与人勾通的重要性。
现在管不了这么多,按着箫声的节奏掸着知遇的琴弦,勉强合成了一首欢快的曲调。蔷儿一面弹着一面竟在扭动着腰肢。
大概乐声总是相通的,那些野人听罢就有人拿出了兽皮蒙的小鼓敲打起来,还有些人没有鼓,便拿树枝和着节奏敲打。
不想他二人的琴箫之音陡然激起了野人的兴致,他们围住那篝火,又是跺脚又是欢叫,且算是歌舞吧。
很快所有野人沉浸于他们独特的载歌载舞中。
墨离和蔷儿只得跟着一快手舞足蹈,口中不停“啰啰啰”地胡乱和着。
这时便有个小野人手拿一根“黑棒”去割那篝火上的烤肉。蔷儿一看,那“棒子”分明就是墨离的墨尺剑嘛。犹怕墨离没瞧见,她不断呶嘴使眼色。
其实墨离早就瞧见了,也向蔷儿使眼色,意思是随他去罢没关系。
墨尺剑乃是圆刃,所以根本就割不动烤肉。看看不好使,小家伙随手一扔,还是用他的兽骨小刀管用。于是墨离悄悄拾起墨尺剑,插在兽皮裙中。
小野人割了肉便分给众人吃,众野人一边吃着,一边还不忘跳着舞着。
好在二人也分得了一小块的烤肉。这样他们和着野人吃一小块肉,就跳一会儿舞,跳一会儿舞又吃一块肉。这样吃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吃饱,蔷儿只想大块吃肉,不想没完没了地跳下去。
还好,有位女野人拎了个木罐来。众野人终于停了下来,全都盯着那木罐。
墨离见罢大喜,直咽口水,心道:太好了,居然还有酒。待那野女人从罐中拿出一片粘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