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怂恿更多的人去了。犹其是一帮妇人也不知吃了什么药,连家中老人小儿都不管了……
皆空只得好生安慰后,与白衣往那寺中一探究竟。老人说这寺无名,曾住了个老和尚,也不知是被轮回教的人赶走了,还是弄死了。原来这座寺庙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现在倒是被轮回教的人修缮一新。且挂上了轮回寺的牌扁。
几个头上留有稀薄发茬的壮汉在把守寺门。虽然也穿着淡黄色的僧衣,但言行举止全不像出家人。他们此刻正懒散地倚着墙放肆说笑。见有人来了便眼露凶光,将二人围住。但很快他们的眼神又都变得秽浊不堪。因为他们看到了皆空身后异常纯美的白衣。
对于皆空而言对付这么几个喽啰当然不在话下,但他忽然心生一计,摆出一幅高高在上的冷傲模样,“大胆,你们职守鲲鳍山轮回寺之佛门,竟然如此散漫,你们住持是谁?叫他速来见我!”
若是平常人这么唬,这几个轮回教徒怎会较真,但眼前二位看着明显气度不凡,听话倒像是上边过来的人。
“你……”一个大脸教徒用怀疑地眼神仔细打量着皆空,“敢问二位……”皆空也不看他,只昂着头不耐烦地打断那人的问话,“看来鲲鳍山轮回寺的住持是不想当了吧!连本巡寺都不出来迎见。”
“巡寺!?”
几个教徒神情茫然,很显然没听过巡寺这个词。听过才怪,这是皆空随口杜撰的而已。
大脸教徒眉间犹是疑云重重,“敢问何为巡寺?”皆空皱眉拂袖怒道:“少废话,你们教主李承志请我这师弟出山替他巡视各处分教,听言鲲鳍山治理混乱,本巡寺特来巡察。”
大脸教徒神情狡黠,“凭空冒出一个巡寺来,不足以信服,你说你是教主师弟,你说你是巡寺,当有凭证吧,教主总不会疏忽得连个信物都没有给吧?”
“信物!”皆空心中思想确实没有李承志的什么东西,但这也在意料之中,于是用严厉的眼神扫了一下众教徒,“承志师兄果然英明,早知你们这帮废物会索要凭证,焉不知凭证也是可以伪造的吗?”
“那又如何能信?”大脸教徒似乎看出点什么,开始咄咄逼人。
皆空却不慌不忙地抬起右脚运转神功踏下,“你们这群俗物,怎知承志师兄的绝学乃是是大成归一神功。”他同时将右脚缓慢移开,地下赫然显现一个深深的脚印,“师兄说谁若索要凭证就让他见识一下神功,轮回教多得是无用之徒,打死几个他绝不会怪责于我的。如此可为凭证?”
几个教徒无不惊惧,凭此功力这一脚若是踹在他们身上,肯定小命玩完。大脸教徒方才见风转舵,“原是巡视大人驾临,小的们有眼无珠,快快有请。”
教徒们哈腰拱手,热情地将二人迎入轮回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