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说要算些租金,也被刘得富拒收了。
两个慕容昶的随从,就是那船夫和差役,没必要做无谓的牺牲。所以皆空让慕容昶给了些钱,请他们二位自谋生路去了。
这个地方其实不错,不算很大但也不小,四间房舍围出一个院子,三个人住真是有些浪费,不过比闲置不用肯定要好。只是疏于打理,杂花杂草在这季节里自顾疯长。时不时还有鼠兔和野鸟光顾,几棵杏树在杂花杂草的头上伸展着繁枝,一些白色杏花尚留在枝头,在新出的绿叶簇拥下,分外起眼。
皆空,白衣和慕容昶三个就在这里住下了,他们静静地等着莲花教的人。
不过不知是霍坤怕了皆空还是真的忘了慕容昶,一连数日居然相安无事。皆空失算了,除了打坐诵经他只能拿那些杂花杂草打发时间,以至庭院被他打理得整齐一新。
慕容昶似乎相思病缠身,整日懒洋洋的。除了想那个夷人女子,性命之忧好像也变得没那么严重。
白衣无所事事,皆空打坐,她就练剑;皆空打理花草她便跟在一旁看着,偶尔也跟着侍弄一二。
其实皆空心里并非不急,他目前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莲花教的人找上门来,慕容昶的性命之忧和蕊儿下落的悬念才能就此打开。但他并不知道那封向皇太后求助的信,已经到了都城,却没有到达太后的手中。
飞鸽传书先是到了金世雄的手中,他拆开后发现信中有信,外边一封是给他看的,无非是让他将里面的信交给贤王,落款是慕容昶的名字。
信中慕容昶是这么说的:金帮主,久仰。慕容昶仕途不济,近日被贬。眼下事急,若不是被贬,本可借官府信鸽传书。现在也只有劳烦贵帮了。烦请帮主见信后将内信差人送入贤王府,事情紧急,还望速办。改日回都城定然亲临府上拜访致谢!
“慕容昶……”金世雄闭目思想,就是想不起这个人,于是自言自语道:“这个刘得富,怎么什么人都许用本帮的飞鸽速传……”转而又想既是贤王府的信,又是慕容家的事,那也不妨做个顺水人情。遂唤个无事之人将信给王府送去。
且说那送信人到了王府门前,不待叫门便被小郡王给撞见并唬道:“你是何人,你不是本府下人,来此何干?”
送信人心惧,都说这小郡王骄纵惯了,可得罪不得,忙小心回道:“廪小郡王,小的是金钱帮遣来送信的,奉帮主之命……”
“金钱帮,送信……送的什么信,你们帮主有什么事不可以来府上拜访吗?或者捎个口信,这么近还写信……信呢?拿来我看。”
“呃,信上写着需贤王亲啟……”送信人只得把信承上,又怕这小郡王好奇胡乱拆看才说出此话。
“哪那么多话,你且回吧,信我会带给父王的。”
“这……”
“嗯!”
见小郡王双目一瞪,送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