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使历史重演,当今皇上早早就立了太子,且不予靖安任何实权,只有个靖安王的空爵。
因而此人除了花天酒地,四处游荡,整日里无所事事。像个迷失在皇城里的落魄孤魂一般。他犹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父皇不喜爱他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不知则好,若是知道恐怕要活活给气死。感觉真是比窦娥还要冤几分呀,可见当今皇上是如何的荒谬与多疑。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对三皇子靖安而言何尝不是好事,若能无欲无求,岂不落得个逍遥自在。偏偏又心有不甘,总是想着法子干出些引人注目的事情来,而结果往往又变成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很是失望,免不了滋生出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最终朝廷上下只要提到三皇子靖安,人们心中就会冒出一个印象:那是个无用之人!
这位被人们定义为无用之人的三皇子,此时正在殿中百无聊赖地喝着酒。
“殿下,小郡王来了!”
三皇子大喜,“赵睿,你小子,许久不来找我耍,怎么?也要与哥哥我疏远不成?”
小郡王一脸无奈地拱手,“哪里?你又不是不知,父王一向管束严厉,小弟得不到机会呀!”
“哈哈,怂小子,”三皇子带着谑笑,赶忙给他倒酒,“来得正好,哥正愁没人陪我喝酒呢!”
“殿下,”小郡王拱手,一脸正色,“今儿个却不是来吃酒的,有正事!”
“诶!我说疏远了不是,什么殿下,就叫我哥,哥喜欢不是。难道老弟又想出什么新兴乐子?不许提狩猎。”在三皇子的定义中所谓正事,就是找乐子。
“哥怎么认为找乐子就是正事呢?”
“哦,哪我倒是要听听。”三皇子睁大了眼睛,可怜他就是找不着那种正儿八经的正事干呀!
“哥瞧瞧这个。”小郡王神秘兮兮地掏出一封信来。
三皇子慵懒地将信拆开,草草一阅。脸上就像春困的时节突然雷电交加一般,“岂有此理,好大胆的莲花教,这不是摆明欺负到太后娘娘头上了吗?!”
“走!”三皇子拍案而起,骂骂咧咧地就往外走。
“哥!你要上哪儿去?”
“去告诉太后呀!”
“哎呀,哥,杀猪岂用宰牛刀?!”小郡王翘着大拇指,指着自己的心窝。
三皇子一怔,“你……”
“没错!哥,这可是我们建功立业,扬眉吐气的好机会。”
“好机会……”三皇子若有所思地回头缓缓坐下。
“你想想,我们若是能灭了莲花教,替慕容家报仇血恨,那太后还不对我们感激涕零,那父皇还不对我们瓜目相看……”
“是啊!”三皇子两眼放光地看着小郡王,“老弟呀,这回可要玩大发了,到时你得胜归来,看那语嫣还敢对你颐指气使,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