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败了……”
在场的人听到这，呼吸不由得一滞。
川十三皱着眉头，意识到这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理论上讲，如果实验失败了，正意识和反意识相互泯灭。
理论上来讲，这个影分身从过去积累到现在的“现在”已经失去了其数学意义，也就是说，他的意识应该已经泯灭了时间属性！
既然他的意识已经消失了，那现在和他们说话的这个又是谁？
想到这，川十三不由得感觉自己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感觉就像是一个死人突然对你说话一般，整件事情由内而外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惊悚感……
川十三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惊悚，镇定了一下后，认真地看着【一号】问道。
“你是谁？”
听到本体的问题后，【二号】和【三号】也同时意识到事情不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只见【一号】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好像听到什么有趣的问题一般。
但是他的眼神依旧涣散，犹如一个木偶一般……
“我当然是你的影分身啊，我就是川十三，就是你自己啊……”
听着这个回答，川十三不由得皱起了眉毛。
既然他能说话，就代表他意识的现在依然存在。
既然他明白自己是谁，那么他的过去依然存在。
也就是说，“他”是存在的，那又为什么说实验失败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一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虽然眼神涣散，但他还是准确地扭头看向了川十三。
这场景怎么看都诡异无比。
“你还不明白吗？”
【一号】淡淡地开口说道：“在数学的观测下，我“从过去到的现在”的意识，已经泯灭在倒序的时间膨胀之中了。“
听着【一号】前后不通的话，川十三的眉头再次皱紧。
什么叫在“数学的观测下”？
“时空缝隙”又是个什么鬼东西？
川十三可以肯定，自己的知识体系里面，绝对没有这么不靠谱的词汇。
不过既然【一号】能说出口，那就说明他一定在这5个小时中经历了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到了什么？还有……”
说到这，川十三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认真地看着【一号】，再次问道。
“还有，你到底是谁？”
听着川十三一连串提问，【一号】摇了摇头，缓缓地将双手举在胸前。
“与其我说，还不如你自己体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