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是一个着急的人。
“整个鸿州的矿场,十之八九的我都有绝对的话语权。”
金爷自傲的说道。
情感点了点头。
出水才看两腿泥。
最开始笑的人,不一定就能笑到最后。
而真正能笑到最后的人,却是才会笑的最甜。
其中的危险与复杂可想而知。
矿场虽然在鸿洲。
但却是整个震北王域的要害。
他对自己这个儿子的能力还是十分认可与欣赏的。
要知道鸿州的矿场,可是一片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青府这么大的家业,却是都不敢轻易的涉足。
谁掌握了鸿州的矿场,甚至就可以说握住了天下的一根命脉。
眼下自己的儿子竟然说他对鸿州的矿场有如此高的掌控度,对青然也是不小的震撼。
“既然如此,你怎么会对查缉司中人被杀没有丝毫知晓?”
也是天下铁矿的主要产区。
五大王域,上到兵器甲帐,下到民间的锅碗瓢盆。
哪里少得了铁?
随即从怀取出了那把刀身与刀柄不成比例,还未开锋刃的短刀递给青然。
“这刀的下落很清楚。算是我一个朋友。刀是从他那里被偷走的,人肯定不是他杀的。”
金爷十分确定的说道。
青然思忖了片刻,却是疑惑的问道。
“这件事我的确是不知道……别说那个查缉司站楼中人了。就是我的义子,也被杀了。而且用的是同一种武器,同一种手法。”
金爷说道。
“小娘,你没事吧?”
金爷回头看到小钟氏面前的茶杯已经淤了出来。
茶水从杯中流到桌案上,全都淌在了地面。
小钟氏起身去拿茶壶倒茶。
但她的耳朵却是仍旧在一字不落的听着金爷与青然的对话。
随即,身后传来一阵哗哗的流水声。
先前好不容平复下来的心绪,却是又起波澜。
“是啊……的确是太黑了。”
金爷戏谑的说道。
“啊……我没事!主要是这屋里的灯太黑了。”
小钟氏猛然停手说道。
却是眼神闪烁。
“你也许久没有见过你青妹了吧。”
青然话锋一转说道。
“是啊!当年我出府的时候,她还是个小丫头。现在肯定都长成大姑娘了!”
随即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
青然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