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是！
那么……会不会是他的另一个猜测？
首领和军师的影响力大，一个首领的决策，决定一个势力的兴衰，一个军师，差不多也是如此，所以，升级这两个职业，消耗的信仰之力多？
这样想着，李义招来那个初级文人，李良。
试试对方的文化水平。
需知，李义前身可是一位十三岁考上秀才的小天才，他已经融合前身的记忆，再加上使用十点信仰之力把自己升级为初级首领，各种知识加持，目前，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文化水平只会比前身更高，不会比前身更低。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句话出自哪里，又是什么意思？”李义问。
“这个……”
“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何意？”李义再问。
“这一句……”
“你随便写几行字……”李义又说道。
这个世界也是有四书五经的，李义询问对方的，正是四书五经里的内容。
结果，几个问题，对方都回答的磕磕绊绊，写下的几行字，也只能说很普通，更不要说和李义相比了。
“终究是便宜货啊……”
最终，李义感叹道。
还真如对方属性板上的解释一般，对方只是识字过千，熟读诗书，但也仅限于此，识字过千，但是写字能力一般，熟读诗书，但是背诵一般。
至于各方面理解，也只是一般。
“这样的初级文人，若是去参加这个时代的科举考试，估计考上童生都算是走大运了。”
李义摇摇头。
这个级别的文人，与他前身曾经考上的秀才含金量相比，都是远远不如。
当然，也是秀才的含金量本身就比较高。
考上秀才，已经可以每月领取朝庭补助了，虽然很少，但是相对于很多被剥削阶层，已经好上天了，更不用说，还有各种特权，比如免服伇，见官不拜等等。
“这种文化程度，更不要说运用于实际了……”
顿了顿，李义沉吟道。
本来，他还想着培养一些文人做未来的官员，现在看来，初级文人远远达不到这个标准。
这个阶段的文人，还处于读死书的层次。
就是不知道更高级的文人是什么情况。
不过，这件事情却不能停。
这是一个势力的底蕴。
否则，就算将来使用金手指勉强把各个职业的人升级，也会有着各种不足。
就比如，很多初级山贼和中级山贼不识字，那么，如何看懂军情，书写军情？
那些军师，也只是简单的识字，懂简单的计谋，各种规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