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纸人是我丈夫生前扎的。”
王月桂的声音低沉,陆斯昂走进细看,却发现用来支撑纸人的木架子很新,完全不像是陈年旧物。
“您丈夫去世多久了?”
发现了不对劲后陆斯昂装作没发现的样子问道,王月桂在努力的回忆着:“有三十年了。”
陆斯昂问道:“三十年?您今年几岁了?”
王月桂轻笑:“我?老婆子今年已经七十有七了。”
以她的样貌和行动力来看哪里是七十几岁的老人,说是九十怕是都没有人会怀疑。
“是吗?那倒是看不出来。”
陆斯昂云淡风轻的说道,闻言王月桂也笑了:“老太婆我都活了那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人。”
陆斯昂没有继续搭她的话,尽管目光都落在这些纸人上,但身体却是紧绷的,一旦她有所行动那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反击。
窗户上小孔吹进来的风将放在离窗户边近的纸人吹的发出轻微的响动,一屋子诡异的感觉。
“怎么知道他死在林场东边的?”
陆斯昂开门见山的问道,王月桂从一堆纸人里巴拉巴拉找出一个副茶具就要给他泡茶。
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哪里是狐王子嗣被害的地方,阴气重,狐王要报复自然是要选择在那里。”
“你会算风水?”
“算不上会,有一点了解罢了,我们这种窥探天机的人该学的知识都得学一些,免得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你相信鬼神吗?”
陆斯昂一手揣进口袋里,摸着刚刚阮沭给他的东西说道:“不信,世上无鬼神,不过是人心里杜撰出来的罢了。”
王月桂却笑了:“年轻人,有的东西还是要信上一信,不然会吃大亏的。”
“那多谢提醒了。”
陆斯昂已经摸出那个东西是什么了,一把型号要比正常尺寸小上许多的可折叠军刀,只有手掌大小,看样子是特殊打造的。
“陆陆!”
阮沭见陆斯昂进去许久都没有动静,立刻在外面喊道,听到他的声音后陆斯昂知道自己该走了。
这个时候的确不方便在继续待下去,否则危险的将会是自己,因为就在阮沭出声喊他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内堂有一道红影飘过。
如果他没有感觉错的话应该是个人,那个人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身上,感觉是那么的强烈。
“我该走了。”
王月桂表情淡淡的:“不继续待一会儿?这茶你还没喝一口,是好茶不喝可惜了。”
陆斯昂答道:“喝酒的胃喝不惯茶水。”
“那真是可惜了。”
说完,陆斯昂道了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