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贵回来没有!”
“大将军吴国贵回来没有!”
“护国公吴国贵回来没有!”
………
接下来四五天时间里,吴世璠每天一起床,就问这事,可得到的答复是没有答复。
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圣旨对那些手握兵权的军头们到底有没有用。
直到第六天下午,户部尚书来度火急火燎的走进御书房,慌慌张张的道:“皇上,不好了,衡州出事了!”
“哦,什么事,快讲!”吴世璠慌忙从御座上站起,喝问。
“皇上,臣派人去衡州请户部郎中詹圣化携账本前来查验岳州屯粮之事,派去的人到衡州传达了指示,可在出发前当晚,这詹天佑就畏罪自杀了!”
吴世璠吃了一惊,忙问:“怎么死的!”
“服毒!”
吴世璠略一思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面色缓缓恢复,平静的道:“来爱卿,你这畏罪自杀四个字用得极妙,这事暂时就这样了,朕也不想继续追查了。
国势危急,君臣之间,文武之间,皆应抛弃前嫌,同舟共济才是当务之急!”
“皇上圣明!”来度微微一怔,面现一丝复杂,躬身而退。
“咝……”吴世璠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深深吸了口气,挠起了头。
本能告诉他,这事似乎还有问题!
江义虽如实说了岳州屯粮消失的缘由,在当时情况下,江义不可能,也不敢说假话,但这里面确实应该还有问题。
至于问题出在哪,吴世璠一时也是想不明白。
似乎不能因为群臣忌惮吴应期而故意遮掩,这么简单的推测就能圆起来的吗。
这也不是强迫症的思维在作怪。
一大摊子烂事,朕不想为这事太过分神,这事暂时就放下吧。
迈步来到堪舆图前,仔细思谋挥戈取江南之路线,日移帘影,也不知过了多久,小东子兴冲冲的跑进来,激动的叫道。
“皇上,董镳他回来了!”
“哦!”吴世璠猛的转身,就听门外脚步声响,董镳风尘仆仆的快步走进。
“吴国贵给朕带回来没有!”吴世璠急问。
“禀皇上,臣和小安子快马加鞭赶往衡州,吴大将军接到圣旨,连夜安排军营之事,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六千关宁军拔营而起,目前已经到达贵阳城四十里外,臣怕皇上等得心焦,率先骑快马回来禀告!”
“太好了!”
吴世璠激动的一抚手掌,立刻吩咐:“小东子,速去准备銮舆,通知禁卫军护驾,让行宫二品以上大员,随朕在郊外迎接护国公回朝!”
“是!”
“董镳,一路行辛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