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拉链锁好。
大白天的,你做啥哪?
周小燕埋怨着说,林奇y猥地笑着:在这儿,你就是脱光了身子也没人瞧见的。
他的y意历历在目,裤衩间那东西已膨大隆起了一堆,一下就把周小燕的长裤脱了。她转过身见他正向她投来甜甜的微笑,她就放松了双手任他胡作非为,林奇已脱掉自己湿了的裤衩,那根东西一下就耀武扬威竖起来了。
周小燕挪了挪脚步,将缠在脚踝的长裤踢去,上身只穿一件红色的宽松的丝上衣,别的什么都没穿,她伸长了腰肢,用丰满的p股向他摆了摆,发出诱人的笑声。
他从她的背后挑c了进去,强大的冲击力使本来双肘架在窗台的周小燕猝不及防,身子猛地向前踉跄,她双手紧抓住窗台的铁栏杆。 而他却毫不怜悯地像一架不知疲惫的机器,风驰电掣地c送起来。周小燕摇摆着雪白的p股迎凑着,嘴里助兴般地哼叽着无词的腔调,渐渐地,她抓在窗台的手越来越紧,身上的汗珠越来越密,慢慢地,她的双足在痉挛,颤抖着软弱乏力,整个身子就要倒落,但她还是顽强地挺立着,继续保持着这让她欢悦的姿势。
周小燕从来没这样真实地体会到,她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四周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这个地方、这个时刻,他们彼此都像是为了对方而存在,都在对方的身上发现了自己,她浑身轻快,放纵着自己到了一个令她收不拢的程度。
林奇好像远还没达到高c,那根东西依然坚硬地c在她的里面,周小燕的身子渐渐地支持不住了,她摆脱开了他的纠缠,就那样赤l着下t从屋里跑出去。
他在后面喊道:你怎跑了,我还没s哪。
周小燕在屋子外面活动着发麻的双脚,踏着夕辉薄暮,身披万道霞光,面迎着阵阵海风,远眺蔚蓝的大海,把自己沈浸在暖洋洋的温馨和宁静之中,心绪也觉得如同洗浴过了一样,变得柔和清爽起来。
林奇将做好了的晚饭端到鱼排上,一条大龙虾清蒸后泛着诱人的红色,张牙舞爪地躺放在盘里,周小燕胃口大开,迫不及待地用手扯撕,沾上姜汁陈醋送往嘴里,把些汁y点点滴滴地洒落在衬衫上。林奇开了一瓶白酒,他对周小燕说:你应学会喝这酒,海边的人都喝这个。
她端起酒杯,一大口喝了一半,如火如刀的y体,好像要把她的整条喉管都割破了似的,她也半天才缓过气来。
为什么?
她眼波横斜懵懵地问,林奇也喝上一口,说:岛上湿寒。
太难喝了。
周小燕说着,双脚在海水中拍打着,溅起了很大的浪花,有一些溅到了林奇的脸上,他见她赤l的花瓣在双腿间若隐若现,那一丛稀疏的茸毛也沾上海水,有水珠在上面晶亮地闪烁。林奇一脸醉态双眼充血,眼前尽是周小燕的影子,赤ll地晃动着。那条龙虾大部份都让她消灭了,这时她在那网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