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正在意气风发的视察军情。
李安全一身荣贵丝绸,脚蹬皮靴,带着数百员夏将,行走在军营中,容光焕发,点评诸物,端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记下,等开战后,要让昔里钤部,与浪讹遇移发扬我军悍不畏死的精神,要不惜一切代价打通东西要道!
只有这样我军才能胜利会师。
但是我部没本王军令,不许贸然行动,我们的任务是守好后方,万不可主次颠倒。”
一番说词过后,李安全头也不回的问身后诸将道:“本王说的你们都记下了吗?”
“回禀大王都记下了。”身后一阵整齐的回应。
闻言,李安全志得意满道:“那你们知道本王这么安排是什么意思吗?”
闻言,身后的一名夏将媚笑道:“大王的意思是,打仗的事情让西平军与宣化军冲在前头,我们在后方做做样子就行了。
等局势明朗后,我部再冲上前一弦定音!”
“胡说!”李安全突然翻脸一声大喝,吓的刚才拍马屁之人一跳,以为自己领悟错了,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却不想就在此人冷汗直流的之际,李安全突然哈哈大笑道:“是这么个意思,但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了,面上总得有個遮掩吧。
啊!哈哈哈哈!”
听到不是自己领悟错了,下属松了口气,立刻装模作样道:“是卑职愚钝,嘴上不会说话,误解了大王的意思。
非我军私欲,实乃我军深明大义,不计个人得失,将功劳让给友军。
而我军自己为了大局在后方堵截金军,以防金军逃跑。
此乃舍己为人之事,当浮一大白!”
“哈哈!”李安全得意的大笑道:“你小子会说话。
不错,不是咱们保存实力不敢上前,实乃将大功让与友军,这是舍己为人的精神。”
就在众人边走边聊之际,昨夜一夜未眠的籍辣思义,此刻黑着一张脸来到李安全所部大营。
打不远就看到有说有笑的李安全,籍辣思义就气的气不打一处来。
籍辣思义大步流星的快速奔向李安全,等近前立刻就道:“镇夷郡王真是好雅致啊!
我部昨夜为击退金军血战一夜,死伤相藉,到现在还没缓过气来。
而郡王却还在此谈笑风生,可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此等大将风范,本将自叹不如啊!”
听到籍辣思义满是怨言,阴阳怪气的话,李安全哈哈一笑,也不恼火。
李安全上前一把揽住籍辣思义的肩头,在籍辣思义耳旁轻轻道:“你损失惨重,这本王都知道,你有怨言,这本王也理解。
可这不赖我啊!
金人要夜袭,这是本王能改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