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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别把事情想的太复杂,别把镇夷郡王想那么坏。
你说镇夷郡王对我不安好心,那你说他对本将怀了何种坏心?
或者说本将无过无错,非陛下、大帅命,他一個郡王能奈我何?
难道他还能投靠金人反叛不成!”
昔里钤部的话令下属一时语塞,确实,要说镇夷郡王不安好心,根本就属于无稽之谈。
除非郡王打算造反,否则于情于理怎么也说不通啊。
可要说镇夷郡王真的人畜无害,下属首先第一个不信,而且今天的事情太过诡异,让下属不得不小心翼翼。
最后眼见上司主意以定,自己根本说服不了,下属只能退一步道:“既然将军认定是卑职多心,非要去,卑职也阻拦不下。
但将军一定带卑职同往,同时多带些心腹人手,若无事,自然最好不好,若真出了意外,我等也好护将军周全!”
闻言,昔里钤部无奈道:“你说你疑神疑鬼的,颇费周折不是。”
“若将军不同意,卑职不放心将军去!”
昔里钤部无奈道:“好好好,随了你,你亲自挑选人手行了吧。
但切记不可过多,数十人就可,人数过多平白让别人看笑话,还以为本将有多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