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芯下意识的问,“什么?”她不记得郑霄问她什么了。
郑霄目光再次游移到她的手上,“手指,不疼吗?”
岑芯左手摸了下右手食指,平静的说:“不疼。”
在郑霄沉静的目光中,岑芯补充道:“我习惯了,所以不疼。”
郑霄说:“不是不疼,是疼习惯了。”
他能问出这句话,岑芯是错愕的,因为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种话,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种感觉是奇怪的,但她并不觉得唐突。
“郑叔,你一直在工作,有时候凌晨三四点我醒了,三楼的灯,还亮着,你不累吗?”
她倒是会问问题,郑霄回答她,“我习惯了。”
两人便这么搭上了话,出乎意料的和谐。
与他的交流,岑芯很舒心,他懂得很多,岑芯能问到的,他都知道,有时候岑芯信口胡诌一个从没去过的城市,他也能说出那边的风土人情。
从那以后,岑芯最向往的便是周末,因为每到周末,他便会回郑家。
暑假过去以后,岑芯大学开学,但她依然坚持每个周末都到郑家去学琴,她是带着一种期待的心情过去的。
岑芯的兴趣不再只有弹琴,她会拿着相机拍风景发给郑霄看,会到他的书房里,坐在他的旁边,看他的那些投资股市书籍,她喜欢看他认真为自己讲解的样子。
一个周六,岑芯到郑家等了一天也没见郑霄回来,她捏着手机,想着郑霄可能是去出差了,不好意思发消息问郑霄怎么不回家。
她趴在卧室的书桌上怅然若失,一直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她才从窗口看到郑霄的车灯。
她端着水杯,等在楼梯口。
郑霄看到她,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岑芯笑着举了举手里的水杯,“我下楼接水。”
郑霄唇角微微上扬,没有拆穿她,她的卧室里就有净水机,晚上不需要下楼倒水。
岑芯看见他,仿佛荡漾在春风里,蹦蹦跳跳的下楼,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隐约嗅到了他身上,酒的味道,和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你喝酒了?”
郑霄道:“没喝,酒吧里染上的。”
岑芯愣了一下,说:“你去酒吧了?”
郑霄嗯了一声,发现她表情有些不对,问道:“怎么了?”
岑芯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她转过身,回卧室了。
那天晚上,岑芯很晚才睡着,脑子里想的都是郑霄去酒吧了,她从来都没去过酒吧,在她的印象里,那是不正经的地方,是男人消遣会去的地方,会有小姐,陪着喝酒,电视里都是那么演的。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