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走,他站在浴室里不懂,幽幽的说:“疼。”
岑芯瞪了他一眼,强行把他拽出浴室。
岑芯把他扶到外面的沙发上坐下,先把自己的外套穿上,拿着郑霄扔在沙发上的西服给他穿。
郑霄手里拿着岑芯给自己的面巾纸包住伤口,虚弱的半倚在沙发上,像个半身不遂的伤残人士,由着岑芯忙活着给他穿衣服。
简单的收拾好后,岑芯从他兜里摸出车钥匙,说:“你受伤了,我来开车。”
郑霄全听她的。
岑芯有驾照,但是没怎么开过车,她不太敢开,但今天郑霄手受伤了,只能她来开。
她开的很慢,三十多码的速度,还没有旁边小道上电动车走的快,郑霄坐在副驾驶上,捂着身子,侧身看着她专注的神情,唇角一直挂着笑。
岑芯余光瞥到他脸上的笑,不敢分心,心想,这人是被玻璃划傻了,流了那么多血还笑。
郑霄到医院打了破伤风,岑芯紧张兮兮的问医生有没有注意事项,会不会留疤。
这种伤口在医生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只交代了伤口愈合前不要碰水,又给开了药,在岑芯的要求下,额外开了一瓶去疤药。
岑芯拿着医院磁卡跑前跑后的缴费拿药,坐到车里的时候岑芯把药给郑霄看。
“先涂这个药,等伤口结痂了,再涂这个祛疤药。”
郑霄看她对祛疤很执着的样子,忍着笑说:“行,走吧。”
岑芯启动车子,郑霄看着她的行驶路线,也没有提醒她,这么晚了,她把他带回她家,等会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