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一下。
许图治电话又响了,正好是张老师打过来。
许图治接通。
张老师问:“怎么几天没过来?”
许图治解释:“家里有点事。”
张老师没在意,就问:“你和老马那边是怎么回事?”
许图治解释:“第二天早上我家就有事,我打电话,和马老师家的佣人说了。之后,马老师家的佣人又给我打电话,说马老师身体不好,让我过两天再去。刚才,马老师家的佣人又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明天去。我说请马老师好好休息,我们下次来西梁的时候再去,佣人让我们一定要去。”
张老师一听就明白了:“老马和我打电话抱怨,说现在的孩子怎么着,虽然没明说。既然这样,你就别去了。我认识的人多着,还愁找不到人?”
许图治说:“已经说好了。”
张老师怒:“老马知道吗?算了,明天我陪你们去!”
时愈笑着插话:“张老师就别去了。”
张老师霸气:“不行!”
时愈笑道:“那要不、张老师开着车停在外边?最好借别人的车。把吴老师也请上。”
张老师沉默。
许图治接了话:“我们不会有事的。有事的可能是马老师。”
张老师说:“你让我想想。”
许图治让他想。自己也在想。
许图治和马老师是不熟的,有些话没法说。张老师和马老师几十年的交情,哪怕不太合适的话终究能说说。
如果马老师有事,张老师愿不愿掺和是一回事,想不想救人是一回事。
张老师考虑的并不久,说的果断:“我到时就在外边看着。”
时愈又插话:“我一会儿让人给张老师送点吃的过去。”
张老师听懂了,哈哈:“什么好吃的?”
许图治说:“她这几天病着,要了很多好吃的。”
张老师大笑:“我得好好尝尝!”
挂了电话。
时愈哼。
许图治摸摸她头。
时愈拍开他手,随便画几张符。
许图治让方笛上来,把符给他,又拿一大袋吃的给他:“让张老师务必小心。”
方笛点头,明白。
虽然不知道马老师为什么会扯上这,不过,寻常人难得一见的修士、邪修,其实活动在西梁、或世界的每个角落。
就像黑和白,警察一直压着坏人,华修盟一直压着那些。
但遇上了,就要小心。
时愈又提醒:“张老师若是顾忌,就让他在别处等着。”
方笛点头,明白。
害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