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回道：“正是。”
如意真人略一沉吟，皱眉道：“贫道已是颇为劳累了，若施主还要卜卦，便只能还是卜天卦，仍是两万香火一卦。”
云翔点点头，从包裹中再次取出两万钱递了上去，道：“道长请笑纳。”
如意真人接过钱财，神色立刻便缓和了下来，道：“那还请施主先说说要为谁卜卦吧。”显然，他也怕云翔又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云翔想了想，道：“一个叫做朱红儿的女子。”
如意真人想了想这名字，似乎不像什么大人物，便又问道：“家住何处？”
云翔道：“长安城西百余里，双叉岭，双叉寨之中。”
如意真人松了口气，疑惑道：“又住在山中？难道又是个山贼？”
云翔笑道：“正是。”
如意真人奇道：“莫非施主是来自中土的官府？”
云翔顿时一愣，正要摇头解释，却见如意真人摆摆手道：“无妨，若是官府之人，以后不妨多多来往，有我们福来观帮忙办事，保证既干净又省心，还能给你打个折扣。”
这一下，云翔原本快要出口的话，也化作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