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多做些针线活,别有那不该有的心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笑着说出最狠厉的话,冷眼看着趴在地上的梅姨娘。
“你也是傻,知道我有孕就想来推我,我没了腹中的孩儿,你那好儿子也上不了位,咱们老爷不会缺儿子,更不会让个戏子生的儿子当家。”
她话音刚落,就与满头大汗狂奔而来的忠哥儿眼神相对,八岁的男娃儿,说不懂事但该知道的也都心里有数。
舒苒并未觉得自己说话恶毒,原主死了,有谁愧疚过呢?
忠哥儿到底年纪还小,他压下屈辱,擦了擦眼泪,双膝跪地。
“太太赎罪,饶我姨娘一命吧,我们母子二人日后一定安分守己。”
这孩子虽有八岁了,却未曾开蒙。
而舒苒所出的两个女儿,早早就开始读书习字。
这便是嫡庶之分,可惜原主看不透,一味的自怨自艾。
这操蛋的封建社会,处处都是黑暗。
舒苒也没了心思,摆摆手示意婆子们退下。
她站起身,走到梅姨娘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道:
“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的,今日看在忠哥儿的份上,我饶你一命,日后一应用度跟通房姑娘们一样。
若是不服那就憋着,再不老实就按照规矩来,直接拖走发卖。”
这话比打在梅姨娘身上的板子还重,她一下子没了声响。
舒苒达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也在不看众人的表情,转身朝着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