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那个夜晚,一模一样。
那晚,原主也是哀求他不要离开。
姜斐垂眸:“为什么?”
秦漠腰背逐渐佝偻,良久哀声道:“……我爱你。”
“别走。”
姜斐慢条斯理地将他手从手腕上剥离,看他:“我曾经,也这样过,”她说,淡笑一声,“但也只是曾经。”
话落,直接离开。
秦漠僵立在原地,手仍维持挽留她的动作,止不住的轻颤。
窗外,霓虹灯在雨夜闪烁。
突然想起那晚情形。
她抓他手臂,说她是爱他,苦苦哀求他不要走。
可他还是走了,任由她为众矢之。
原来这就是被践踏滋味。
“呵……”秦漠突然低笑一声,伸手盖在眼睛上,掌心濡湿。
就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
……
姜斐从公寓出来时,雨还在下。
撑了伞,走到公寓大门口。
一辆士经过,姜斐刚要招手,突然察觉到什么,转头看过去。
雨丝里,一人安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看她。
没有撑伞,身上衣服早已经被打湿,头发有几缕不听话地垂落在额,正往下滴着水珠,脸色苍白,眉眼下一点泪痣在面无表情脸上,清魅诱惑。
姜斐走过去,将伞半斜了下,撑在他头顶:“言先生不是说不来?”
言云舟没有说话,低头凝望她,良久将她的伞接了过来,牵着她的手,朝不远处停轿车走去。
车门开了又关,终停在了酒店。
言云舟直接上了顶层,头顶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