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江家。
江措刚打开墅客厅的大门,一个花瓶堪堪砸在他脚边,摔了碎片,几片擦过他的小腿,些痛。
江措面改色地朝前走,看也没看一旁连西装都没脱下的男人。
“又找她了?”江林喘着粗气问。
江措依旧没理会,直接便要朝楼梯走。
“果然,你老子才离开几天,你就巴得往她边跑,”江林嗤笑一声,站起身,“她真想要你,当初能也回地就把你扔在这儿?”
“现在还找她,怎么?你为姜家的财产你的份?你为没我你能现在的一切?”
“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江措脚步一顿,扭看着沙发旁满眼戾气的男人,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前几天还在接受媒体采访,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
“对,”江措笑,“我是没人要的野种。”
“可是爸爸,当初,你和我好像是一块被抛弃的。”
“老、野、种。”
最后三字,一字一顿。
“你说么?”一声巨响,庞大的茶几移了位子,江林喘着粗气死死瞪着江措,下秒拿过桌上的酒杯朝他砸了过来。
江措嘲讽地看着他。
无能狂怒的神病,生了个小神病,多简单的事情。
手边能砸的东西都砸光了,江林仍怒火冲天,抓起一旁冰桶里的香槟,直直朝江措砸来。
江措冷冷睨着他,一动动。
却在此时,半掩的墅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江措!”门口一声惊惶的女声传来。
江措一愣,转看,只看见一人影直直朝自己跑来,她逆着灯光,只能望见双眸里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