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
容舒的头被魔气震得飞扬,人却始终怡然自得:“知阁下说的是谁?”
辛岂蓦地手,红光乍现。
容舒身前嵌着珠宝的长桌化作齑粉。
容舒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哦,是魔宫那具尸体啊。”
辛岂身躯一滞。
容舒却笑开:“人是魔魅大人你亲手杀的,今找我要人算是哪门子的道?”
辛岂紧盯着他,身上杀气更,良久将手中金丹扔至他面前。
容舒扫了眼金丹:“唔,那叫姜斐的女子倒是来求过此物。”
说着,他像是想到什么,饶有兴致地看向辛岂。
这魔魅看起来并像对姜斐全然无情,只是知……有多少情。
思及此,容舒将水镜拿了来,施了咒后扔向辛岂:“你想知道的,在里面。”
辛岂接过水镜,扫了眼镜面,目光陡然一紧。
镜中的姜斐,一步步迈向试心阶。
九层石阶,天雷滚滚。
她撑着孱弱的身子,顶着一记记天雷,结界越的薄弱。
第九层天雷,她身为盾,任天雷劈在她的身上。
烧红的铜柱上,她赤着脚踩在上面,下面是翻滚的熔浆。
滚烫的铜柱灼烧着她的脚,“滋滋”的冒着白烟,她几次趔趄着险些倒下,脸色煞白,却仍坚定地前行。
辛岂攥着水镜的手剧烈颤抖着,双眸通红。
在他知道的地方,她曾为他付这么多。
还有血契金丹……
辛岂的身躯彻底僵凝。
“你可知,天下魔修这般多,为何无人来争血契?”
“因为天罚无被压制,吞下血契金丹,便是替受天罚之人分担半数天罚。且你往后所受的每一次小伤小病,比往痛上五倍十倍。”
可即便停了这些话,姜斐依旧毫无迟疑地吞下了血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