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番话。
姜斐望他:“所以,是真的吗?”
容舒仍看她,她还是听见方才在殿宇说的那番话了吧?
“你接我来这里,是因为……我实和你拥有的他的宝物,包括那株万年灵参,没有什么分别?”姜斐的声音已染了几分醉,“只是一味药而已?”
容舒安静片刻,刚要开:“你……”
姜斐却突然朝他走了来:“我不想听了,”说,她走到他跟,声音很轻:“你说对,实还有一个法子。”
话落,她轻轻抱住了他。
容舒一愣:“姜斐?”
“你说的,人的体温你管用。”姜斐轻拥他,神情有些迷蒙,呼吸间喷洒的气息落在容舒的脖颈间。
容舒肢体僵住,他当初不信一说,笃定了她不如此大胆,却未曾想……
她的身体很是温热,像极了山崖下山洞那晚,与此刻一的体温,一的淡香,如一团温暖他裹住,源源不断的体温渡到他的身上。
容舒目光微沉,那股令人心慌的感觉又来了:“姜斐,放开。”
姜斐身躯微凝,拥他的手始终未曾放开。
“姜斐……”容舒还要说什么,眼一暗。
——姜斐蓦踮脚,手揽他的后颈,泛酥麻的吻落在他的唇角。
容舒怔住,浑身僵硬如铁。
只觉肺腑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且仍在不断滋生,与肢体的冰凉截然不同。
那股热,太新颖,也太令人慌乱。
姜斐拥他的手臂一软,人已醉的便要倒。
容舒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