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昨日吻、梦呓时唤的都是名字的人不是她一般。
她的命都是救的,留在楼中也是因她的灵,也确实乐见她被伤,所以隐瞒了辛岂、云诀二人身份的实情,只等她彻底心如死灰,成为自己手中的一味药。
可是。
容舒皱眉,想到山崖那晚,还有昨夜……
心口动了动。
容舒蓦地一慌,爱宝物,决不许宝物超出的控制。
陡然站起身:“她既不愿逾矩,便好好守规矩吧。”
这可是她自己选的。
守卫忙低应一声,退了下。
容舒仍站在白玉桌前,下瞬忍住,恼怒地一挥衣袖,殿中铜盆中的火光雀跃了两下,彻底熄灭。
殿中的温意渐渐凉,变得昏暗。
容舒低哼一声,转身离。
接下几日,姜斐果真再未出过大,规规矩矩地待在偏殿中。
容舒的心情却越烦躁了。
楼外诸多求见者,再未见过,便是连大殿都鲜少出,楼中守卫都察觉的不对劲,平日能不出现在眼前,便绝不出现。
可容舒心情半点未曾好转。
石桌上便放着姜斐找来的暖手炉,桌下放着还未曾燃尽的艾叶,屋内的铜火盆再未点燃过,整个大殿漆黑又阴凉。
身不会寒冷,可容舒偏觉得这冷比以往难捱。
更令人烦躁的是,以往总会亮着数盏烛台、驱散满楼寂然的偏殿,再未亮起烛火。
也再人问“有有感觉”。
死气沉沉、不自认为人的药材是想要的,可如今当姜斐真的死寂,不自在的反而成了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