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扯出一抹笑:“若听错,云诀仙尊来千金楼,是想替您心爱的弟子求药?”
“心爱的”三字,他念的格外重。
云诀皱眉,目光飞快地从姜斐身一扫而过。
容舒注意到他的神色,眼神一暗,刻倏地低呼一,手指颤了颤,小道:“斐斐,疼。”
音带着刻意的委屈。
姜斐在心中翻了个白烟,拿着热茶往手浇时面不改色,如今倒喊起疼来,还真能做戏。
手却还是放轻了动,半是抱怨半是担心道:“便该让疼一疼,免得再有次,不会管了。”
容舒看着她对云诀半点不曾在意,手却越发轻柔的力道,低笑一,心底莫名欢愉。
再抬头看向云诀都有几分笑:“对了,云诀仙尊还在这里呢,想求什么药?”
云诀隐在宽袖的手不觉攥起,迎云诀刻意的目光,终于开口,却不知与谁听,音很轻:“并非‘心爱的’。”
完自己似也惊到,衣袍蓦地拂动了。
姜斐依旧垂眸认真地着药,神色间有丝毫异常。
容舒眼中的笑意渐消:“仙尊既是来求药,必是听千金楼的规矩。”
云诀神色逐渐平静,挥袖间,装满灵石的钱袋已出现在容舒面前。
容舒只扫了一眼便笑开:“仙尊出手果真大方,您那弟子伤了丹田又震了灵根,需要雪莲,可惜那莲日子时才会盛开,您怕是得等等。”
云诀看他一眼,刚要。
容舒又道:“这千金楼庙小,和斐斐二人都不够住了,便不留仙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