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只挤出三个字:“斐斐,烫。”
可她感觉不了。
以往都是她满眼不赞同地看着他,说粥很烫,说他会受伤。
可是此刻,是她再察觉不温度了。
姜斐愣了愣,继而抱歉地笑笑:“我……”
她话并未说完,容舒起身将粥放在一旁,拿过药膏坐在床榻旁,轻轻牵起她手,温热掌心包裹着她手背,指尖轻颤了下,匆忙低下头来,小心翼翼地在她掌心烫泛红地方上着药。
正如她曾经为他做一般。
姜斐望着他:“……不痛。”
“嗯。”容舒哑声道。
他经历过,所以知道,其实是痛。
二人再未言语。
直上完药,容舒拿过粥,一勺一勺地吹凉,而喂她嘴边。
姜斐朝缩了缩:“我自己来便好。”
容舒看向她,眼眶有些凹陷:“你手伤了。”
姜斐微顿。
容舒笑了笑,再次朝她唇边喂去:“以往,你也是这样喂我。”
姜斐睫毛颤了颤,终就着他手将粥喝了下去。
容舒眉眼舒展了些,等喝完将粥碗放在一旁:“我去将暖手炉拿来。”
姜斐道:“不用了。”
容舒依旧走了出去,不止拿了暖手炉,甚至如她以往一般,燃起殿内火盆,将大殿烤格外热。
他在重复着她曾做过一切。
忙完这一切,容舒床榻旁时,姜斐经睡着了。
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锁,即便吃了无数滋补灵药,脸色依旧苍白。
容舒伸手,轻抚着她脸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