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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便又要继续回到窗口。
云诀脚步一动,下意识地拦在她的面前。
姜斐抬眸,中如一谭死水:“仙尊还有事?”
云诀听着她一口一“仙尊”的唤着,胸口的躁郁越澎湃,就像那日与辛岂战时一般,可却又在见姜斐的双眸时冷却下来,动了动唇,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每日除却她沉睡时,只有送药时她方才会说几句话,或是他几。
他不想让她在靠着窗口外面,不想让她满心全都是想要逃离念山。
姜斐着他复杂的神色,低笑一声,缓步朝他走了两步,抬头隔着极近的距离望着他:“仙尊应当还记得我曾说过的话吧。”
云诀的神随着她的接近有片刻的慌乱与茫然,呼吸微紧,竟连她话中的意思都有些不解。
这是这段时日,他们一次靠得这般近。
姜斐又道:“说我如今没有半分情感,便是有,也永远不会喜欢上仙尊这样情欲的仙。”
说完,她收回踮起的脚,绕过他继续朝窗口走。
云诀仍立于原处,垂在身侧的手不觉紧攥,克制地轻颤着,心口如被利刃轻轻划过一般,分没有伤口,却钻心的疼。
绝不会喜欢……
下瞬,云诀陡然转身,再不一飞快朝外走去,脚步忙乱。
走出宫宇的瞬间,清敛的眸隐约泛着骇人的赤色。
姜斐着因云诀而不断翻涌的云雾逐渐变得平静,只微微挑了挑眉,随手伸出二指轻点了下喉咙处,将方才喝下的带着云诀血珠的药全数吐在窗外的灵草中。
云诀的好感度太乱了,乱到令人心惊。
他一面竭力克制,一面又忍不住放纵,还真是复杂。
姜斐缓缓拿出袖口的珠,拿在手心随意摩挲着,许是察觉到了云诀的气息,这枚云念残留下来的珠今日也在隐隐泛着幽光。
接下去好一段时日,云诀的宫宇倒像是变成了姜斐的地盘,除却每日她沉睡时他回来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