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直接被这句儿子哽住了, 面红耳赤挂断电话,不过还是压着性子打过五块钱。
他走出教务楼朝图书馆走,图书馆是座修山的白塔,白塔需走过长长的山栈, 说是为了锻炼学子的体魄, 每年期末周都有半山腰累趴下。
即便行经不易沪大的图书馆位置总是不够用, 他走进图书馆望见坐书架旁的吴缜。
吴缜拍了拍边的椅子,给他占了位置:“辅导员找你什么事?”
“殷子涵住医院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反应过来的吴缜心里不由得涌出愤怒, “你这么弱的身体怎么可能对他下手!他肯定是记恨你, 个大男好歹毒的心思。”
见吴缜色过于激动, 少年默默把确实是我干的这句话咽回了喉咙里,拉了拉吴缜的衣袖示意还图书馆。
他坐椅子安静看书, 不过翻页余思考殷子涵下步会采取什么行动,应该是不依不饶向自己父亲告状。
医院里弥漫着浓烈消毒水的味道, 殷子涵躺病床有气无力的, 稍微活动疼得直哆嗦。
当他看到自己爸爸时立马坐起来问:“宋醉被处分了吗?”
殷子涵迫不及待想听见少年被处分的消息,可他父亲摇了摇头。
“没有。”
听见否定的答案他瘫回病床, 腿的伤口骤然落到床,他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爸你定为我讨回公道,我这腿伤得没法下床,动个脖子都疼。”
殷子涵的父亲脸色铁青,真不是他想找对方麻烦,同学间的小打小闹正常不过, 他相信自己儿子会处理好,平日里从没管过。
他早年进货的时候外面摸爬滚打,眼能分辨出他儿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