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绿的坠链细而韧, 在明煌煌的灯下泛着金属质感,猛然从脖子上被扯下吊坠,颈后嵌入深刻刮过的痕迹,一瞬间白问秋痛得头皮发麻。
周围人纷纷朝他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掐紧手:“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当众落小辈面子说出来不是什么可骄傲的事, 即便个人是眼高顶的贺山亭。
“不明白吗?”贺山亭的声音不急不慢的, “我可以说得再清楚点儿,是我拍下的东西, 一个小偷怎么配用?”
男人轻描淡写落下词, 可眼神冰冷像在凝视濒死的猎, 小偷个形容在白问秋耳朵里如巨石从山顶滚落,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怎么可能是小偷呢?明明不配拥有帝王绿的是宋醉, 他见过太多样的人,捧着一颗廉价的真心想要踏入他们的圈子, 一颗真心值多少钱。
他只是拿走不属宋醉的东西, 让少年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他没想过会是贺山亭的东西, 仿佛少年留下的饵,静静待他上钩。
周边响起若有若无的讨论声,不敢眼他可余光不住朝他瞄,连金明都睁大寡淡的眼。
白问秋本不敢反驳贺山亭,今天的宴会太重要,他维护的不是自己而是家族的名望:“您没有证据么说, 是我在拍卖会上拍下的。”
“有证书吗?”
话是明知故问,拍卖机构拍卖珠宝都会附上鉴定证书,便是对来历的追根溯源,他当然拿不出证书。
他要推脱证书不在手里, 偏偏时从厅外赶来的许宁站出来说:“小叔您肯定是误会问秋,以他的身份怎么会偷东西,他跟我说过是他爸妈给他买的。”
许宁的话音落下全场死一般的寂静,原本众人半信半疑,白问秋从小便是明珠般光风霁月的人,怎么可能会偷东西,对白问秋死心塌地的叶今是一副谁敢说我揍谁的模样。
然而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