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完马克思主义理论爬到位山顶的图书馆自习,自习到十一点他才收拾书本走出图书馆。
馆内响起闭馆的钟声,只有期末周才会开放通宵自习,他可惜地啧一声。
出馆后他才有时间自己的手机,冯思文打好多个电话过来,他边接通电话边走下山。
“你肯定猜不到今天发什么。”
少年认真思索一番。
“反质被捕捉?”
电话那边的冯思文:“不是个,今天我听说一个保真的消息,白问秋家道中落,上次我们就怀疑他家有问题没想到是真的。”
宋醉对白问秋已经没什么印象,不过冯思文说得高兴他也没打断,只是怕宿舍熄灯加快回脚步,屏幕始终亮着,少年像只黑夜里飞快进的蛾子。
“你肯定还想不到他居然偷东西!”冯思文压低声音说,“今天宴会上戴着一块儿帝王绿,被贺山亭逮个着呢。”
“帝王绿?”
宋醉停下脚步。
他记起他日那天收到一块帝王绿,以为是许宁送的放在许家没带走,下意识想到那块儿放在桌上的帝王绿。
“帝王绿是很贵重的玉石。”冯思文怕他不解开口说,“他也是贪心不知足,估摸着在日会上跌面子,有许宁送的那块儿还不够,还惦记贺先手上的东西,心爱的东西不见贺先自然发好大的脾气。”
听到最后一句话少年打消心里浮现的荒唐念头,那块帝王绿怎么会是贺先送他的,贺先应该对他的离开松一口气吧,不会有人送寿比南山的水杯。
冯思文在电话里继续说:“你说你日那天没有日会没人在意,不也还不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