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家世罢。
如果自己家里事儿这人都得上赶着求他,压根不敢在背后旁若无人讨论。
当他的家世不在这人开始落井下石,白的也能说成黑的,他这个想从脑子里划过时,突然记起被赶去的宋醉。
他当时高高地站在扶梯上望着少年狼狈离开,脸上浸着胜利的优越,然他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他比少年还要狼狈。
正当白问秋受不屈辱准备独自离开时,冷静大半天的许宁从厅外走进来。
白问秋如同看见救星般停下脚步,许宁在他的人生还完,诚然许家不是底蕴的世家,以许宁对自己千依百顺的程度必定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帮他家。
白问秋走到厅门:“你刚去什么地方?我都看到你。”
他知道许宁对他的眼泪完全抵抗力,高中时见不得他哭。
“我刚去想许多。”许宁的声音透着少见的沉思,“你回国应该不是为我吧?先别急着否认,我知道我不聪明可你别把我当傻子。”
他是喜欢白问秋。
正因如此他并不希望两人纯洁的感情牵扯上别的,能分开一段时间是最好的,两人都时间想清楚。
白问秋到许宁的话愣住,他想到许宁会置疑他,他感觉到对方细微处变,如果是从的许宁应该忙着安慰他。
他反驳地点头。
正当许宁准备说分开段时间时,白问秋忽然开:“我承认我对你撒谎。”
“可你知道我在国外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吗?”白问秋抬起头眼眶微湿,“人在我学校泼红油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