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可以省去蚊香的钱,挂在床铺下方的衣架晾着泛旧的衣服,衣架是少年自己铁丝折来的。
如果不是宿舍的床不收钱,吴缜丝毫不怀疑宋醉能徒手做张床,或说沪大要是允许露营,少年能就地给自己扎顶木帐篷,顶上还挂串铃铛。
突然间宿舍的门被敲响,吴缜怕对方是检查清洁的委员,先把他的脏衣服全放进阳台,再把热水壶藏进衣柜里才打开门。
一打开门吴缜惊呆,嘴巴张成正圆形说不话来,当工作人员礼貌确认是不是宋醉的宿舍,他才回过神茫然点头。
宋醉正慢悠悠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忽然吴缜掩饰不住给他打来一个电话:“你快回来看看宿舍。”
他并不觉得老旧的宿舍什么好看的,开学那天他要是不贴墙纸天花板上都会准时落下白灰,不过对方的焦急他还是加快脚步。
尽管清洁人员每天打扫,上年头的宿舍楼依然存在许多卫生角,楼道台面积着浅浅的灰,窗玻璃都是脏兮兮的。
当他走到宿舍门时顿住,他看到的不是别的是满满一房间的礼物,礼物上写着他的名字,在他十九岁的普通一天——
满屋子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