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秋听闻敢置信地抬起头, 心里升起浓烈的震惊,因为太过惊讶他咬破了自己的嘴皮,渗出殷红的血迹。
贺山亭是什么他再清楚过,别说对他, 就是对着自己唯一的侄子也没什么好脸色。
如果是出身贺家, 又恰好在生意场上手腕过, 知多少除之而后快。
原来宋醉的帝王绿是这位送的,怪得他在宴会戴上会被毫留情拆穿, 自己还一无所知上门赔罪, 殊知前前后后都是在得罪贺山亭。
在白问秋心里宋醉只是无在意的山里少年, 怎么有资格得到贺山亭的青睐。
他情自禁问:“您……是是在开玩笑?”
边上的仆同情地看着白问秋,他很清楚贺先生在意上次到访的小客, 一块儿帝王绿压根算什么。
白问秋得到的只是男冷漠的一句:“既然控制住自己这双手,就去把这本书抄了。”
一本康德的道德形而上学原理扔在他面前, 页数足有一百五十页, 书名仿佛在提醒他的堪经历,由得生出浓浓的屈辱感。
当他拾起书时对方已经了书房, 仆无声无息拿来纸笔,他敢违背贺山亭的意,只好忍辱负重抄书。
当白问秋抄完书回许家已经凌晨三点了,他忘了自己是怎么抄完的,抄到最后眼睛熬得通红,手僵得都没法动手指。
偏偏许宁只顾着窝在沙上打游戏机, 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问:“你怎么这个点才回来?”
白问秋的打一处来,没在一起之前许宁装出认真勤奋的样子去天元实习,在一起后他算是看白了,许宁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玩玩。
他没把自己留在贺家的告诉许宁, 只是捏着自己的手说:“你知道你小叔为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