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他的年纪快赶上路摆象棋的大爷。
总不可能问阿亭要不要,在中秋节这天看物理书好像奇怪,宋醉这么一思索便是十分钟。
从贺山亭的角度看到的是少年在柜子边站定,像贴了符纸的僵尸一动不动,就差没吐出长舌头了。
贺山亭的唇角往上扬了扬,而当他的视线从薄破洞的床单到晾在衣柜挂钩上的旧衣服时,唇边的意蓦地消失了。
致力于思考的宋醉没察觉对方的注视,他终于想到可以在平板上看中秋晚会。
平板的主人一直没找到,仿佛是从天而降出在他包里的,但他做好了若是主人出他开买下的准备。
这是他全身上下最贵重的东西了,了这张平板他不用熄灯后在被窝里盯狭的手机屏幕,可以构建知识网图无纸化学习。
他细地从抽屉里取出平板,翼翼地放在桌面上,还用纸巾擦拭屏幕上印下的指纹。
贺山亭的唇紧紧抿着,第一次对宋醉的穷了直观认识,穷这样还学别人包男模。
“我们看中秋晚会好不好?”
宋醉转头问向男人,他听见一句听不出情绪的好。
他搬来另一张椅子在旁边坐下,或许是太久没过中秋了,即便只两个人过,他也情好地眯了眯细长的丹凤眼。
每一年的中秋晚会都大同异,准确地说任何晚会都大同异,宋醉看着喜庆的舞蹈看昏昏欲睡。
但不不说晚会导演是一个善于让观众打开遥控器的精通人性的导演,一个乏味的舞蹈节目后跟着个慷慨激昂的女声独唱。
尖锐的高音陡划破屏幕,宋醉马上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被震醒了,他的手忽摸到温暖的毛边,低下头发自己身上不知何时披上了层毯子。
难怪他在打盹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