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
想到这儿他不禁担忧自己的一头毛,正要伸手摸摸忽然手被男人握住,平静的嗓音传来:“弄脏。”
宋醉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的确沾一点面包碎屑:“我去拿纸巾。”
“别麻烦。”
男人低下头舔干净他手沾的面包屑,手印下温热的触,他触电般猛地缩回手。
他有心想让从良男模注意言行,良家要有良家的样子,可对方仿佛真的不知道分寸这词这写,临别时认真替他整理衣服。
这动作本身是没什问题的,可男人太以至于他被裹在对方投下的阴影里,有种说不出的亲密。
他不自然地别过眼,拿起书包逃也似地离开狭小的出租房,走下楼那股不自然才消失。
今天阿亭不对劲。
他以为的同居生活是早给宋天天喂完猫粮给男人喂东西,谁知阿亭不仅贤惠做早餐,对他照顾得未免太仔细,像他是容易受伤害的小宝宝。
少年受到手残余的温热,漆黑的眼睫轻轻地压一下,仔仔细细看着自己的手。
他好像也挺不对劲。
宋醉到学校早课,听到余铭的家长办理休学的消息,坐他身旁的吴缜疑惑:“他这是准备在拘留所里呆多久。”
他平淡地拿出书学习,他对这件事不意外,余铭的胆子本就小,昨天被他一吓,没有报警的事也不敢出现在学校里。
吴缜见少年反应平平,担心宋醉留下什阴影,努力唤回少年对校园生活的热情:“余铭这种不知恩的人是院里的害群之马,一百人里也出不一,你因为他搬出宿舍不值。”
“谁说我因为他搬宿舍?”
宋醉一脸古怪。
“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