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太重了!
梅姑姑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池韫。
大长公主在说,她兴妖邪之说,蛊惑人心!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还不快跪下请罪!
池韫没有跪,反而淡淡地笑:“所谓卜算,说穿了是一门洞察人心的学问。譬如殿下,您召臣女前来,就已经说明了,您并不觉得臣女居心不良。”
“……”梅姑姑着急,这姑娘怎么回事?怎么能跟殿下硬杠呢?哪怕殿下真是这么想的,也得服软啊!
谁高兴自己的行为被别人洞悉?尤其是上位者。
大长公主的脸色果然没有放松,缓缓道:“你的胆子很大。”
“臣女只是觉得,这是对殿下最大的敬意。”池韫诚挚地道,“花言巧语,臣女不是不会说,但,此刻来了这里,还用那些话应付殿下,未免失之诚心。对您来说,臣女拥有的东西太少太少,唯一可贵的,只有诚心。”
说到这里,池韫才跪了下去:“臣女言语无状,请殿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