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答道:“倘若是考试,学生不会这么写。”
“哦?”吕康笑意隐隐,“你这是承认自己钻营了?”
池璋飞快地瞅了他一眼,说道:“科考是大事,不仅关系到学生一人,还有家中父母,自不能随心所欲。”
吕康点点头:“这倒是个正当理由。”又问孔蒙,“那你呢?”
孔蒙呆了一会儿,才回答:“学生没想那么多……”
吕康失笑:“这么说,你考试也会这么答了?”
孔蒙抓了抓头:“考试的话,学生可能想不到这点。”
吕康明白了,这个是真老实。刚才或许被提点了一句,就一门心思往这个方向想了。
问完这两个,他把目光放在池韫身上:“你不是我们书院的学生吧?”
池韫施礼:“小子是来看望兄长的,凑热闹交了一份作业。”
吕康点点头,问:“为何画了这样一副画,我瞧不出与题目有什么相干,你能解说一下吗?”
池韫应了声是,答道:“小子画这副画,意思就是,君子与小人,本无区分。”